我们需要解放思想和制度创新
虽然我知道,我们所了解的天下事,其实都是经过媒体的分光镜过滤了的,未必真实。但离开了这面镜子,似乎也没有更好地办法,所以剩下的唯一任务就是选择媒体。我习惯通过《参考消息》来了解国家大事。这段时间以来,奥运和台湾成为《参考消息》的两个大主题,而奥运又和藏独联系在一起。
我想,台湾问题和西藏问题确实已经成为当前中国很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。这可能部分是因为中国开放程度越来越大,原来门关着,现在门开了,即便是教训自己的儿女,也在邻居的注视之下,有些属于家丑的东西就不能说,有些属于大家都反对的教育手段就不能用。虽然我们不想,道理上来说也不该让台湾问题和西藏问题国际化,但这两个问题的国际化已经成为现实。假如老毛当年乘勇追寇,收复了台湾,或者彻底改造藏人信仰,把藏传佛教从西藏大地上彻底毁灭,或许就没有今天这些挠头的问题。但历史不容假设,老毛没这么做,我想依他的个性强硬和行事果辣来说,正是所谓非不愿也势不能也。
前人留下的问题,当然要今人来解决。解决这两个问题,我想根本的是要制度创新,首要的则是解放思想。当年老毛提出三个世界划分,为中美建交和中国打开国门奠定基础,这就是对建国以来以社资意识形态给世界各国划界的解放思想,把社资的区分标准转换为所谓霸与非霸实际也就是力量强弱,由此而来的就是基于实力的外交制度,抛弃了不合时宜的以意识形态分亲疏的外交制度。邓公提出一国两制,首先就是对社会主义在政体上必须纯净的解放思想,政体的意识形态属性可多样、可分割,带来的就是两种意识形态在一个政体中并存的制度,实践证明是有效的。此后,类似情况还有很多,比如经济方面,从国有经济就是国营经济,到把国有控股定义为国有经济,这个解放思想带来现在的公私混合的经济制度,这种制度似乎也有很多问题,但活力还是明显的。比如党的建设方面,从工农才能入党到资本家也可以入党,就是对党必须在阶级上纯净的解放思想,虽然有人也担心过党变色,但实际上也没有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