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应对经济危机方法和科学发展问题的几点思考
(作者的话:由美国金融危机引发的世界性经济危机发生了,但是如何应对却因思想观点的不同,其拿出的解决方案也不同。我从政治经济的综合角度,谈谈个人的看法,以求更多的人探索避免经济危机发生的发展之道。)
在写本文前,我曾写了“相对动态均衡经济学理论与世界经济危机中的人类出路”,旨在阐述我对相对动态均衡经济原理的思考。我之所以作这些思考,一个重要的原因,是我既不满意西方经济学理论中的强者自由掠夺倾向,更满意国内某些主流经济学家为满足私欲低俗之论。当然,在作经济问题思考之前,我一直苦苦思索如何把人民民主程序制度化的问题,并且提出了自己不同与人的看法。
在我的理念中,一个最强烈的愿望就是,通过人民民主机制建设,有效规制相对动态均衡的经济发展模式。并且认为,人民利益和国家利益,是我们规制人民民主和相对动态均衡的经济发展模式的立足点、出发点和落脚点,进而扩展为世界人民造福。我之所以有这种想法,是因为我个以为,离开人民利益和国家利而妄谈发展,其发展必然会走到人类的邪路上去。其实,世界上虽然有不同的发展观,但总起来说一共两种,一种是为少数人的发展,一种是为人人的发展。我的相对动态均衡的经济发展观念,是为人人的发展。
所谓为人人的发展,就是社会各阶层每个人都能平等的创造,并平等的分享创造成果。对于这种观点,有的经济学家视为是邪恶的发展观,因为,在他们看来,社会资源有限,如果人人平等的分享资源,大家都成不了百万富翁,所以,不如让一部分先富起来。所谓先富,就是在同等资源的情况下,有人有特殊的优先占有权。
大家知道,我国的贫富差距巨大,大到不仅仅是个公平不公平的问题了,而是个还有没有发展能力,发展能力还能持续多久的问题了。再说,公平不仅仅是个增加内需的问题,同时也是个社会安不安定,会不会付出重大的社会代价、经济代价和政治代价的问题。有人读了我的文章后认为,我是个列宁主义,坦率的说我不是,因为,我没读过列宁的书,就是小时候读了一点,也早就忘光了。但我是坚决的毛主义者。
因为,我认为,一个社会的发展进步,首先要进行思想文化的革命,也就是说,社会的发展进步,是建立在思想文化不断革命、不断创新,动态适应人民群众利益和国家利益的基础上的。没有思想文化的不断革命,就没有思想文化的不断创新,没有思想文化的不断创新,何来社会的发展与进步?但是,中国和世界历史证明,能够自觉完成思想文化革命的人毕竟是少数,是先知先觉者,比如说毛泽东,所以,精神层次的思想文化革命,需要外部力量,也就是人民群众的力量去推动。
过去,我光知道中国的右派说左派不会搞经济,没办法,今天读到美国左派的文章,才知道中国的右派是跟美国的右派学的。其实,真正不懂经济的不是左派,而是右派,因为右派只会讲故事,只懂得占有就是财富的积累,不懂得相对动态均衡式发展是社会经济发展的最佳模式,而左派根据经济制度的机制原理,就可以分析、预测将来的经济状态。一个只会讲故事、只知道占有的经济学派别,却占居了中国经济发展的主导地位,不出事才怪。
那么,如何使相对动态均衡式经济发展逐渐成为一种发展模式呢?
大家知道,中国和前苏联以及其它一些社会主义国家,曾经在实践中摸索了很多年,随着苏联的解体,有些人就断言,社会主义是失败的。但是,为什么失败,中国是不是也失败了?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。通过前苏联解体的相关资料,我们发现,前苏联解体的根本原因,不是其经济崩溃,而是其官僚集团的贪腐导致的结果。也就是说,前苏联的解体,不是相对动态均衡式发展模式出现了问题,而是确保相对动态均衡式经济发展模式的政治体制出现了问题。如果我们不是自我禁锢或维护既得利益的话,我们不妨回顾一下中国历史:中国从1949年到1966年,经历了17年的和平高速发展时期,创造出巨大的成绩,但是,毛泽东发现,在现有的政治体制下,一个不可避免的事实,就是官僚体制的蜕变。
官僚体制的蜕变,意味着创造得再大的成果,也会化为乌有。
但是,如果要想保持住全国人民创造的成果,就需要:一方面解构官僚体制,构建新的制约机制,防止权力蜕变。另一方面,或许毛泽东认为,唯一能彻底防止权力蜕变的力量,就是人民群众。也就是人们现在常说的人民民主,或者叫大民主。因为,权力蜕变的一个主要标志,就是对人民利益的侵害。在利益上受到无端侵害的人民群众,必然要起来反抗,从这个角度说,人民群众是自己利益的捍卫者,而人民群众捍卫自己的利益,客观上也防止了权力的蜕变。
虽然如此,人民群众如果没有捍卫自己利益的权利,权力蜕变必不可免。
为此,在毛泽东倡导下,中国为防止权力蜕变设立了三道硬性防火墙:
一是四大自由。大鸣、大放、大字报、大辩论。二是工人有罢工的自由。造反有理。三是夺权有理。从系统机制上说,第一步,如果通过四大自由解决了社会问题,也就是官僚体制同人民群众的矛盾,就进入第二步,工人罢工。也就是造反有理。如果进入第二步还不能解决问题,人民群众就有权利夺权。
我个人以为,这三大环节,环环紧扣,循环往复,是一个有效防止权力蜕变的民主机制。在这个机制中,既有效制约了官僚体制的蜕变,又确保了国家政权始终保持在党的手中。因为,这套机制的核心,是通过机制的作用,增强人民群众对党的信任。也就是说,人民群众通过自己民主权利的实践,更加相信中国共产党就是自己的党,是与自己命运休戚与共的党。
西方国家的国家意志,是通过选举形成的,但是,由于政体建构在资本的基础之上,资本阶层为了防止政体基础的改变,除在制度机制上设立了许多防火墙之外,还可以通过操纵媒体的方式操纵选票。由此可知,人民群众的利益,并不能通过选举渠道得到有效保护,而是相反,选举可以有效保护资本利益。
但是,中国的民主机制呢?资本完全失去了操纵能力,人民的意志成了社会发展的唯一意志力,中国共产党只能与民众的意志力合二而一,才可以有效行使自己的权力。
由此可知,资本主义的民主模式,代表的国家意志只是资本意志,而中国的民主模式,国家意志完全是人民群众的意志。
国际上一般认为,一个国家政权的合法性,是建立在人民意志的基础上,也就是说,失去人民意志这个基础,其政权是不合法的。如果按这个标准看,西方国家的国家政权是建立在资本意志的基础上,其合法性不过是资本势力的强词夺理而已。正因为如此,毛泽东晚年,西方国家政要掀起一个对毛泽东的顶礼膜拜潮,也就不足奇怪了。因为,当时毛泽东的权力,集中了全国人民的意志。
当然,从中国民主实践的历史上看,也不是没有缺点、错误或者失误,有的,比如说没有做到动态有序化,也就是说,中国的人民民主机制还没有从程序制度完善,但这并不能成为否定人民民主制度的理由。
事实上,中国却以灾难的名义,完全否定了人民民主机制。
但问题是,中国为什么否定人民民主机制呢?其实,对这个问题,人们如果认真思索一下近三十年的权力蜕变,就不难发现,人民民主机制是对权力蜕变最大的制约。也就是说,不否定人民民主机制就无法达到权力蜕变的目的。无法达到权力蜕变的目的,就无法实现权力能获得的各种利益。
按照中国的体制机制,就目前看,如果不恢复人民民主的制度机制,也就是实行大民主,中国既不会进入资本民主,也不会进入经济民主,而只会逐渐演变到权贵精英资本民主。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,中央应该下定决心,重构人民民主的制度机制。只有这样,中国才能重新进入相对动态均衡式经济发展模式,有效化解占有率膨胀式涌堵导致的经济危机。
我以为,第一步要尽快做的就是人们一直呼吁的平均发钱。通过平均发钱,解决我国民众没有消费能力的问题,拉动经济增长,救活中小企业。但是,这里有个前提条件,那就是中小企业必须国内的,民营也好,国有也罢,但必须是国内的,而不是国外的。如果是外资企业,通过这种平均发钱式拉动经济增长,也会造成占有率膨胀式涌堵,而后转移到国外,结果中国还是两手空空,这是一。其二,我曾反复表达了这样的观点,坚决取消出口退税,因为,出口退税其实是中国自己心甘情愿为美国开的财富漏斗。如果不堵住这个财富漏斗,中国要采取平均补贴拉动经济发展的模式,也是不可能实现的,因为,你没有这个能力。其三,我以为,中国通过平均补贴式发展,限定消费对象,把破坏国家战略产业的外资赶出去,占领主权经济阵地。其四,扶持民族资本,也就是民营经济,使其平等的与国有企业竞争,激活国有企业的创新能力。其五,我以为美国的金融危机,既给中国经济造成了巨大损失,也给中国带来了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:自主发展。
自主发展需要壮士断腕、殊死一搏的勇气,更需要大战略家的胆略和魄力。
这就需要准备打仗,打一场恶仗,因为,中国的一票否决权,美国是不会给的。美国不会给,中国应该有勇气抛售全部美国国债。抛售美国国债,大不了就是来一场中美之战。如果中国不拥有一票否决权,中国就永远失去了崛起的机会。但如果美国不给中国一票否决权,中国就不能白认美国给中国造成的巨大损失,而是应该让美国知道,你给我带来的损失,我必会让你损失的更惨。当然,中国更应该不惜打一场战争。
“不打仗我的手早庠庠了。”陈老总的话。
二、相对动态均衡式经济发展的基本模式与量化标准
张敢明先生原先是位倾向于自由经济的学者,但后来,在中国现实的教育下,他不是从维护自身既得利益的角度,而是从国家和民众和谐发展的角度,从党和共和国前途命运的角度,反思他的成长过程,和中国自由经济的成长发展过程,并通过分析发现:“作为亲历计划经济30年和市场经济30年的中国人,我们的主张要敢于面向光明,积极实践科学发展观,旗帜鲜明地宣讲: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引导我们这个国家走向和谐与美好,